第26章(2 / 3)

?刚才做什么脱了罗袜?”

林容不答,又?听他问?:“你?脚踝上有一粒胭脂痣?”

林容心渐渐沉了下去,手上的粉白新荷也掉在地上,匆匆屈膝,就要往外走:“君侯,画已经拾起来了,妾身告退。”

不料刚行得一步,便叫陆慎拉在怀里。她一时心跳到喉咙口,此刻全然明白了,奋力挣扎:“君侯,我?不行,我?来了月事。”

只她是一个弱女?子,如?何用力,怎能抵抗一个精壮又?习武的男子呢?一番挣扎,没挣脱去半点?,反叫衣衫半褪起来。

陆慎叫她挣得浑身冒火,哑声道:“别动。”

林容果?然不敢再动了,哀求:“妾身身上不干净,不能服侍君侯。倒不如?,我?出去寻个君侯的房内人来。”

陆慎见她罗衫半褪,一脸绯色,仿若芙蓉新艳、莲花故妆,道:“论起来,此处房内人,只有你?一个。”

他环住那妇人的软腰,抵在她耳边道:“席上喝了那鹿血酒,不知那酒厉害,用了药、用了冰也无用,你?帮我?缓缓。”

林容僵在哪里,想也没想便拒绝:“妾身不会……”

只话还未说完,一只素手却叫陆慎捉住,往桌下探去。

林容自问?不是扭捏女?子,寻常也没几根硬骨头?,可此情此情,叫她觉得万分羞辱,她那手叫陆慎握着,仿佛火星子蹦在上面刺刺的疼。

她开始还想挣扎,可她越挣扎陆慎便越用力,叫他环揽着的腰渐渐有些痛得麻木了,只得道:“君侯,你?松开些,箍得腰疼,妾身自己上手试一试。”

陆慎闻言,后仰靠在黑漆嵌螺钿圈椅椅背上,大呼了一口气,慢慢松开来。

林容眼睛望向前方虚无处,让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墙上一个墨点?,渐渐地,那手仿佛真的没有知觉一般,不知过?了多久,她微微偏头?,远远看起来仿佛靠在陆慎肩上,只眼角微红,滑下一滴清泪。

只这样似乎仍旧无济于事,陆慎脸色越发潮红,额前青筋越发凸起,喘息不止,汗水滴落,把林容前襟薄衫都打湿了大片。

林容瞧得心惊,从来不知有人做这种事的时候,有这样多的汗,小声劝:“还是叫个大夫来瞧瞧吧,这看起来不是小事。”

要是他有什么意外,林容这个样子,可是一百张嘴都说不清的,那些雍州的文武非把她撕了不可。些许屈辱,自然没有小命重?要,就当……就当没看路,掉进粪坑里了……

陆慎睁开眼睛,瞧着妇人脖颈处绯色已经渐消,手虽叫她握着去做那儿事,妇人脸上无半点?娇羞之色,反而越见苍白,说的话也干巴巴的没有半分艳情之色,他神色莫名:“不行。”

林容此时半坐在他腿上,上半身叫他紧紧搂着,肌肤相贴,他身上的灼热之气缓缓传来,叫她似乎浑身都起了一股滑腻之感?,耐心劝:“君侯,只怕那酒有些年头?了,还是叫大夫进来……”

陆慎偏头?,耳间一片空明,什么也听不见了,只见那妇人两片红润润的胭脂檀口一张一合,罗袜绣鞋已经叫蹬掉了,一双暖白玉,垫着脚尖立在茜纱裙上,约见玲珑可爱之态。

上衫也不成样子了,露出一半的香肩来,胸前的罗衫半湿,一幅红绡,遮不住里头?的白玉光,他眼神渐渐往下滑,手从腰间摩挲着往上移动,喉结滚动:“不用手,用这个。”

陆慎闷哼一声,心道,他见这妇人的第一面,大红喜服之下,便觉得此物甚是丰盈,今日一见,果?比想象中更妙上三分。

林容惊呼一声,衣袖宽大,死死挡住胸口,只觉得头?昏昏然,憋了半晌,吭吭哧哧道:“我?……我?不会……再说,手都没有用,更何况……”

陆慎反剪了她的手到背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