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还骂了那人几句。

易胭身子收回来,笑了声。

很久没感受这种氛围了,有趣。

往后一路也没花多长时间。

但路都不是水泥路,坑坑洼洼,一路几乎从头颠到尾。

除了觉得有点晕,易胭倒没有其他不适,但车上其他同事明显不是这样,很多一张脸已经铁青。

镇上买的两包话梅派上了用场,易胭将买的话梅扔给了同事,车上的人说话聊天着给分了。

这趟巴车不是医院包的专车,车上各种人都不少,路上陆陆续续下了不少人。

最后车上就只剩去阿茶村的,几人中有两个已经吐过一轮,巴不得快点下车。

但等下车后拖着行李箱往阿茶村的时候,几个人开始怨声载道:“这是个什么破地方。巴车居然开不进来!”

“这路小成这样怎么开得进来。”

“我他妈走得都暴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