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失在走廊尽头，她突然"哎呀"一声，声音恰到好处地带着一丝慌乱。

"怎么了？"李明抬头时，眼镜片上反射着电脑屏幕的蓝光，遮住了他瞬间慌乱的眼神。

"丝袜勾丝了。"林小雨懊恼地指着右腿后侧，那里有道三厘米长的裂痕，露出瓷白的肌肤。她故意慢慢弯腰整理，裙摆随着动作上移，扫过李明的公文包，发出细微的摩擦声。"能借用下洗手间吗？"她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窘迫。

五分钟后，她返回时故意没穿丝袜，光裸的小腿在夕阳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，膝盖处还带着丝袜松紧带留下的淡淡红痕。"这个...不要了。"她将团成一团的黑色丝袜"随手"放在办公椅扶手上，指尖在离开时若有若无地擦过椅背皮革，留下一丝若有若无的栀子花香。

第二天清晨，林小雨的视线如手术刀般剖解着李明的每个微表情。他眼下挂着明显的青黑，领带结比往常松了半公分，最重要的是那张椅子扶手空空如也。当她的目光与他相遇时，这个三十五岁的男人像被烫到般移开视线，教案第三页和第四页因为手汗而粘在了一起。她能闻到他身上比平时更浓的古龙水味道，像是要掩盖什么。

周末的匿名短信发送于凌晨两点十七分。林小雨躺在床上，空调的冷风让她裸露的肌肤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。她想象着李明此刻可能的行为模式：反复检查门窗锁时金属碰撞的清脆声响，删除通话记录时手机屏幕的蓝光映在他冒汗的额头上，将某条黑色织物从床头柜转移到衣柜深处时布料摩擦的窸窣声。她关掉备用手机，舌尖轻轻舔过上排牙齿，尝到了薄荷牙膏残留的清凉。鱼线已经收紧，接下来只要耐心等待猎物自己挣扎着浮出水面。窗外，一只飞蛾扑向路灯，在玻璃上投下晃动的阴影。

第0003章 3. 老师还真是喜欢黑丝呢

李明站在办公室窗前，晨光透过百叶窗在他脸上投下细密的条纹。他整夜未眠，眼球干涩得像是被砂纸摩擦过。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屏幕，那里还残留着昨晚的短信记录。咖啡杯里的液体早已冷却，表面浮着一层油脂般的薄膜。

教室里，粉笔灰在阳光下漂浮。李明刻意将视线固定在黑板右上角的课程表上，但余光仍能捕捉到第三排靠窗位置的动静。林小雨今天换了一种坐姿她将左腿优雅地叠在右腿上，黑色丝袜包裹的小腿在阳光下泛着微妙的光泽。每当她轻轻晃动脚尖，丝袜与校裙边缘之间就会露出一小截雪白的大腿肌肤。

"今天我们分析《红楼梦》中..."李明的声音突然卡住，他看见林小雨用钢笔尾端轻点着饱满的下唇，粉色的舌尖若隐若现。粉笔在他手中断成两截，白色粉末沾满了他的指尖。他转身面对黑板时，能感觉到那道目光像蛇一样缠绕着他的后背，在腰际徘徊不去。

午休铃响时，李明正把脸埋在洗手间冰凉的水流中。水流冲击着他的太阳穴，却浇不灭脑海中那些画面林小雨交叠的双腿，丝袜上细微的网格纹路，还有裙摆边缘若隐若现的蕾丝花边。镜中的自己嘴角抽搐，水珠顺着下巴滴在皱巴巴的领带上，晕开深色痕迹。

"老师？"林小雨的声音突然从隔间外传来，惊得李明猛地抬头，后脑勺撞上了金属水管。那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，却又藏着某种他不敢深思的愉悦，"我能和您谈谈吗？心理咨询室现在没人。"

心理咨询室的窗帘半拉着，阳光在地板上切割出锐利的三角形。李明注意到林小雨今天换了新的黑色丝袜比校规允许的厚度更透，在阳光下能清晰看见肌肤的色泽，甚至能隐约分辨出大腿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