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服老了,你这满世界飞来飞去,身体吃得消吗?”

贺建波沉默了许久。

两人淡淡的聊着往事,聊着聊着,声音里都带了哽咽。

胡善堂说:“当年我父亲也去崔家,想去结下慕锦那门亲事,没想到,崔家那眼高于顶的一枝花,还就只看上了你。”

贺建波笑:“这事我才刚知道,你瞒的足够好。”

“结果,我女儿祎舟,又独独看上了你家沧澜,你那沧澜和他妈一个秉性的,认准一个人,九头牛也拉不回来。”

贺建波又开始沉默,包括胡善堂。

他们都心知肚明贺家那位被迫害的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