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种身份正大光明地站在黎知韫的身边,而不是总像只可怜的小狗一样朝所有觊觎她的人龇牙咧嘴,暗戳戳地使各种小手段把他们挤走,在别人向他献殷情来打听黎知韫的喜好时,面色冷冷地让人家滚。
黎知韫会失望吗?从小一起长大的弟弟对她竟然会有那样不堪的想法。
“去找小韫吧,她在等你。”黎薇说。
*
门虚虚掩着,似乎在等待他的到来。
房间里暗暗的,黎知韫只开了一盏床头夜灯,闭目休憩,幽紫的灯光像层薄纱覆在她姣好的面庞上,在隐秘的夜色下,显得诡谲又迷人。
“在门口站着干什么,进来。”黎知韫侧身一手撑着脑袋,缓缓睁开眼睛,声音听不出情绪。
黎铭钶没有说话,手紧紧攥着顺从地走到床侧,缓缓跪伏了下来。
地上铺了一层绒质地毯,柔软又温暖,却像是迷雾林里的沼泽层层包裹住他,携着熟悉深刻的苦橙香,卷他下坠。
良久的静寂让黎铭钶的脑袋埋得越来越深,黎知韫打量着他这幅颇为视死如归的表情,心底觉得有点好笑,真是一只可怜又笨蛋的狗狗。
“这么久没见了,没什么想要对姐姐说的吗?”黎知韫掐住少年的下巴,迫使他抬头直视自己,戏谑开口:“还是又要从‘对不起’开始呢,小钶?”
黎铭钶身体一颤,原先垂着的眼睛撞进少女幽深的黑瞳中,眼里的光闪烁又熄灭,嗫嚅着干涩的嘴唇:“不...不是的,姐姐你”
尚未发出的音节被吞回肚子里,眼尾染上濡湿的潮红她的手正在抚摸他。
从柔软的耳垂开始,一点点沿着下颚向下,如同冰冷的小蛇般探入领口,少年不解地张了张口:“姐......姐姐。”
这是对他的惩罚吗?
黎知韫浅浅“嗯”了声,原先打量着他的视线停留在凌乱的领口,手上的动作依然漫不经心。
因为常年打篮球,黎铭钶的身体保持在一个趋近完美的状态,漂亮的人鱼线,恰到好处的薄肌,衬着象牙白的皮肤没有强烈的侵略性。
她能感觉到指尖划过少年小腹时,他无法克制的颤抖,以及因为生理的兴奋而快速充血鼓胀的肌肉。
“你自己做过那种事对吗?”
“那时候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呢?是想着姐姐吗?”
“还是因为想到了姐姐,才会做这种事呢?”
黎铭钶没有预想到她要问的是这件事,那层浅薄虚伪的外表被毫不留情地扯下,从空洞洞的壳里流出卑劣、肮脏又下贱的液体。
要他怎么向她诉说呢?是在身世大白之后吗?还是在很早很早以前,在每一次像阴沟里地老鼠一样暗地里窥视她与别人的言笑晏晏时?
是觉得他恶心吗?黎铭钶自暴自弃地想,如果结局是被抛弃的话,他的唯一归宿只会是死亡。
可是为什么姐姐的手越来越向下?这样丑陋的画面明明只适合独自在暗夜里腐烂,不该在她的直视下亵渎,黎铭钶躬着身子极力想要掩盖自己的不堪。
他无力的挣扎显然没有奏效,皮带搭扣“啪”一声被挑开,罪恶的欲望赤.裸裸地暴露在迷幻的夜色里。
“就在这里,做给我看吧。”黎知韫对他露出一个温柔的笑。
黎铭钶从没见过的,曾经渴望的,真实见到却近乎虚假的笑。
在这样笑容编织的幻梦下,他像一个被抽取灵魂的玩偶任人摆布,灼热的掌心在她的牵引下缓缓握住,僵硬地不知如何开始。
“动啊。”姐姐的语气也那么温柔。
在那些夜深人静的梦境里,他幻想着拥抱她,把脑袋埋在她沁着苦橙香的脖颈,小狗一样地舔舐甜蜜的汁水。他青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