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,喉咙口泄出一点点压抑的喘息声。
很好听。
“抱歉。”黎知韫舔了一下唇角:“你看起来好像很疼。”
“受不了这个吗?”指尖缓缓从他的皮肤上抽离。
“要不我们结束吧?”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担忧,苦橙的味道若即若离。
正当她起身要撤离时,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瞬间握住了她的手腕,有种不容拒绝的力量。
“不疼,我可以。”裴绍哑着嗓子说。
“我可以。”他又重复了一遍。
捋着鞭子流苏的少女漫不经心地勾了勾唇。
黎知韫是个天生的学习者,在第一条红痕之后,落下的每一鞭力道都刚刚好,在他的胸部、腰部以及大腿处,浅浅的红意像是由藤蔓上生长出的一朵朵花。
接下来的一切有些像审讯。
“做不到的事情为什么要承诺呢?”她问。
“对……对不起。”他说。
“那样输掉其实很可笑吧?”
“对不起。”他还是说。
“不要只说对不起了,你真的做不到吗?”
“为什么不回答?是因为你做不到吗?”
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冷冽。
“不!不……我可以,呜……我可以做到。”裴绍眼梢潋滟着薄红,夹杂痒意的痛觉一点一点将他的理智撕裂。
痕迹愈来愈多,交叠疼痛带来的快感逐渐模糊了他的视线,裴绍恍惚中以为自己回到了那个漆黑的花园里。
“你为什么不还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