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对方借势亲他的脸颊、耳朵,舔吻他的脖颈。那地方敏感,舔过后更敏锐地感觉到对方呼出的热气。
“你先放开我……”他躲着,用手挡在自己和他的胸前,试图逃开,但李泽昭根本不给他机会,将他摁在门板上,托着他的后颈吻他,一点喘息的空余都不给,在吮吻间昭将他的眼镜摘下来,
接吻的声音听起来很色情,至少在李斯安的耳朵里听起来是这样。片刻后口腔弥漫一股甜腥味,血液掺杂着唾液,从他的嘴角流下来,李泽昭却根本像是无知无觉一般,任凭他怎么用力都不为所动。
最终李斯安松了力道,任由甜腥的铁锈味在口中蔓延。
带血的舌头从他口中退出,李泽昭低哑着嗓音说:“哥哥,别推开我……”
“昭昭……”他喘息着。
舌尖勾着半银半红的黏丝,复又吻上去,动作不如刚开始般强硬,逐渐变得轻柔。
他从最开始的挣扎,变得顺从,胸口泛起一阵细密的疼痛,被一股酸涩掩盖。
在道德和伦理的边缘徘徊,他的理智一次次试图修补这个快要崩溃的自己。
过了几日,李斯安请了一天假,出现在了陈木的工作室里。
“这几天我已经从他口中问不出什么了,我们的交谈比以往更难进行下去。他一直在把我的问题不动声色地抛给我……他很敏锐,他在抗拒我,很少有人能在冒犯的问题中做到完全平静,他可能在伪装。”
“我知道这很难……”李斯安说。
“如果他不配合,只是从侧面进行治疗辅导的话,效果不会很好,”陈木犹豫了一下,接着问,“他并不知道你记得他对你做的事情是吗?”
“是。”
“从目前来看,我还看不出来他的精神状态有什么问题,我先给你开个处方,但我的建议是,你最好和他好好谈谈,受到过创伤的人往往过于依赖那个治愈他的人。”
从陈木的办公室出去后,李斯安去见了一个人。
他拿着一张卡,放在咖啡厅的桌子上。那熟悉的甜腻香水依旧令他感到刺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