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声音好听有点闷躁感,喷洒的气弄得她好痒,她想躲,却听见他说,“我想舔舔。”
“善善,你要自己掀衣服还是我来?”
这选择题最后都是他想要的答案,夏逾闹着要下来,不理他。
“二十分钟,很快。”
许尺直起腰,眼神一动不动盯着她粉色毛衣下鼓起的浑圆。
“许,许尺。”
“囡囡自己拉上去好不好?”
夏逾尝试最后挣扎,“我还没洗澡。”
“善善很香。”
“我头发有烧烤味。”
“善善是栀子香。”他偏过头,在她发间轻嗅,“香的。”
她拗不过许尺,手指撩开毛衣下摆,抓着边缘慢慢推上去,蕾丝勾边的奶罩聚拢她雪乳,水蓝色衬得她肌肤很白,许尺稳稳抱住她,一手绕到后面解她内衣扣。
“脱下来。”
她指尖发麻,一点一点摘下紧绷的内衣。
“好,好了......恩...”她不敢直视,干脆闭着眼睛往前送了送,嫣红的乳尖小巧可爱,许尺喉结滚动,轻轻含住,用舌头勾弄软绵绵的乳粒。
“哈......恩哈......”
她双腿无力垂放两边,腰向后拱着,手指插进许尺顺毛的头发,喘吟声微弱飘渺。他掌着娇软的身躯,听她慢慢唤出来的呢喃。
身下的燥热积攒一个度,许尺自暴自弃压着她,指尖在她细嫩的腰上掐出红色指痕,舌头擦着她挺立的珠子吮咬,刺激敏感带。
夏逾差点以为自己快死了,头脑晕胀,胸前两团绵软被压住,乳珠被人含进去蹂躏。十倍热意反扑,汗浸湿胸口,湿凉凉的舔弄更让她说不出长话来,语伦无次地。
“许尺...不要恩......哈...”
他说不听,刺绒绒的头发扎着下巴,她被迫仰着脖,掌腹推他肩膀,可惜那一点力道,起不了任何作用。
他柔软的嘴箍着,滑腻的水扫润敏感点,她几乎克制不住剩下的理智,哭腔已经卡在声带处,她微微轻咛,摆弄她的腰臀。
许尺指尖往下,隔着牛仔裤摁进腿心揉按,弹软肉厚的私处猝不及防被碰,麻意让她僵滞,喘息停了停。
“唔恩......”
裤子布料厚,他反覆摁着缝隙,那一丁点施压没缓解她的痒,反倒忽碰忽离的触摸让她心痒难耐。第一次被碰那里,电流像有魔力似的,不听指挥地窜进身体里炸开。
“许,许尺,停下。”
他闷喘着,在夏逾胸前抬头,“害怕了?”
“怕,我怕。”
急不得。
许尺拉下厚重的毛衣,手轻拍她的后背安抚,唇印上她侧脸一下又一下,“不做了,乖乖别怕。”
15.说着永远
次日清晨,大家都在大厅吃早餐。夏逾等在位置上,对面来了人,她眼都没抬一下。
“夏逾,我能坐这里吗?”
夏逾写明信片的手一滞,掀开眼,“许尺要坐这。”
“你们感情真好。”
夏逾潦草回应,“是很好。”
“你们不是都有喜欢的人吗?感情还这么好?”
“他喜欢我,我喜欢他,感情能不好吗?”夏逾依旧在桌上写写画画,好像没影响到一丝状态。
她声线平淡,隐在餐具碰撞和交谈声下,高宁叙收紧拳头,面上带着笑,“打扰了。”
高宁叙一走,夏逾是彻底写不下去了,她无聊滑着手机等许尺,途中林既召经过打了声招呼,他还问零零呢?
夏逾回他,“她昨天有点玩疯了,还在睡,我等等给她买早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