恬感觉自己就是全世界最富有、最幸福的人。
她没有再阖上眼睡回笼觉,坐起身子,侧头痴痴地又看了时懿许久,才下了床,拉上遮光窗帘,出卧室给大家准备早餐。
时懿被闹钟吵醒的时候,屋内还黑乎乎的一片,静悄悄的,让她一时间分不清楚是白天还是夜晚。
嗓子干得像是要冒烟,她迷蒙地伸手想去摸手机,一动才发现,腰腹酸痛,仿佛刚做过几百个卷腹。
忍着难受,关掉闹钟,意识逐渐清醒了过来。时懿唇角微扬,侧头去找“罪魁祸首”意外的,身边空空如也,罪魁祸首溜了?
时懿愣了一下,随即反应过来,八点多了,傅斯恬应该是起来准备早餐了。
她支起身子,下床拉开窗帘,踩着酸软的步子出门去找傅斯恬。一直走到书房门口,才能听到厨房里有细微的声响传来。
时懿心不由一轻,唇角弧度加深。
厨房里,阳光洒落傅斯恬一身,她系着围裙,微微低着头,在看蒸锅上的饭。阳光把她的身影剪得很美,时懿停下脚步,忽然舍不得出声打扰。
傅斯恬却似有所觉,扭过了头,直直地撞入她的眼底。
“你醒了?”她朝着她小跑过来,尾音都是快乐的上扬。
时懿被她感染,靠在门旁,伸手揽住她的腰,把她抱到了身前,淡笑道:“我以为你畏罪潜逃了。”
傅斯恬靠在她怀里,心软声音也软:“我才不傻。”
“嗯?”时懿问得低哑,傅斯恬听得酥麻。
她抬起头,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答:“我要认罪的,盼着你让我负责,判我无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