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老子的女人,你也敢笑!”
士兵得了个没趣,赶紧止住笑,告罪退下。
温寰见郑月昭坐去床榻上生气,赶紧撂下酒碗,大步过去,坐下搂着她:“你还真恼了?也罢也罢,是我失言,我以后不在你面前提屎尿屁就是了。”
郑月昭仍是不理他,还红了眼眶。
温寰有些急,爱妾性子温柔似水,从来都是一哄就好,这次怎么了。
“你要怎么样,你说,要不你打我两下?”
温寰瞅瞅郑月昭细溜溜的胳膊,又自己否决了:“算了,再打疼了你,要不你咬我一口?”
他说着,伸出自己肌肉紧绷的粗壮胳膊。
郑月昭含泪看了一眼,非但没被安慰到,还低头啜泣起来:“妾身如浮萍,只有将军可依,谁料将军也轻贱妾身,在军营里拿妾身取笑......”
美人落泪,温寰心都化了,忙上前抱紧她,着急地用胡茬蹭她:“我什么时候轻贱过你?在我心里,你比我的妻子都重!”
郑月昭忍着痒意与反感,落泪问:“果真吗?”
温寰瞪眼发誓:“若不真就叫我天诛地灭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