仪还在高兴:“不知道呀。”
“你就叫不打自招。”裴琰语气温和:“以前背着朕做了不少坏事吧。”
姜姝仪一下子就噎住了,而后轻咳一声,偷看裴琰神色,见他并不恼怒,便道:“也,也没有多少......陛下应当不会罚臣妾吧?”
裴琰神色如常:“朕什么都没听见,你若再招认,朕可就当你是讨罚了。”
姜姝仪立刻把话憋了回去。
她明白,裴琰就算宠她宠得失了底线,可因为本性正直,还是受不了把徇私之事宣之于口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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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帝妃两人游毕御花园,回到乾清宫,没多久,程守忠便来禀告:“大皇子在殿外求见。”
姜姝仪正在练字,裴琰这几日闲下来了,开始重操旧业做起了夫子,或教她读文章,或是让她临摹他的字。
听见大皇子三字时,姜姝仪笔尖一顿,墨水落在了字帖上,洇出一团黑乎乎。
裴琰看了一眼,姜姝仪正要问用不用回避,便听他毫不留情道:“这张要重临。”
姜姝仪嘴角一垮。
裴琰心平气和地讲道理:“是你之前拿着本诗经,撒娇央求朕要重新来读书的,朕应允了,便要对你负责。”
姜姝仪故作委屈,趴在自己的小桌案上:“那陛下就不能做个慈师嘛?”
裴琰无奈:“朕已经很仁慈了,小时候朕写坏了字,是要记打板子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