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再提欺君之罪的事,唤她可以走了。
姜姝仪哪儿能就这么走了。
她正纠结着找个什么理由留下单独问问吴道长字条一事,吴道长在这时缓和开口:“贫道观这位娘娘面色不太好,近来是否身子不适?”
裴琰冷淡地看向他:“道长是在提醒朕忘了论欺君之罪吗?”
吴道长抚须笑道:“非也非也,贫道知陛下不信鬼神之事,可这世上并非所有事都是子虚乌有,贫道观娘娘的面色,恐怕是招惹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。”
姜姝仪明白他这是想留下自己说话,连忙配合地点头道:“是是是!”
“是什么。”裴琰把她拉到身边,不悦地看着:“你招惹的只有朕。”
吴道长笑了声:“陛下若不信,那贫道便只当自己是大夫,观娘娘眼下黯沉,当是近来睡眠不足,或许会伴有惊梦之症,面色憔悴,应当还病过几场,陛下,贫道有办法为娘娘根治。”
裴琰沉默下来。
这些症状倒与姜姝仪相符。
姜姝仪已经连连点头:“对啊!本宫确实常常做噩梦,这段时日睡得也浅,前段时日还大病过一次!”
裴琰只关心一件事:“怎么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