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头顶每下都撞在他竖起的枕头上。
纪淮周俯身下去:“看看哥哥的手表,几点了?”
“掉了……”她嗓音都是破碎的,艰难溢着字眼:“你去……找找。”
他喘着:“哥哥找不到。”
许织夏似哼吟又似呜咽地埋怨:“你就是不想看……”
纪淮周低哑一笑:“宝宝好聪明。”
他夸奖,低下脸亲到她的喉骨,像是给予某种奖励。
许织夏漂亮的天鹅颈敏感地仰起,想恼他,又恼不起来,只能尽力屏住声。
半明半暗间,他身躯轮廓健美,衬衫和西裤早都丢在床尾凳,许织夏双膝抵着心口,舞裙倒还皱巴巴堆在身上,魂都被撞散了,哪还有心思惦记着舞裙。
她别过脸,眼里含着水,湿雾中看见他撑在脸旁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