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这意思。”许织夏连恼他都使不上劲头,只一回, 她已是浸在他怀里的一团水, 疲惫不堪。
他坐在地上, 西裤下一条腿曲着,一条腿放平, 她坐在他的腿面。
纪淮周抱着她:“说错了?”
“嗯……”
她的侧编发一番下来被弄得蓬乱, 脑袋耷拉在他身前,毛茸茸的。
“所以,”纪淮周宽大的手掌复住她后脑勺,弯颈到她耳边:“是几点到几点?”
他事后的低音炮似砂纸摩擦, 听得人沉醉, 许织夏头脑不好使,话题的关键一个不经意,就被他从歪曲的不分开,引导到了时间。
许织夏还有些气短,虚虚地喘着,反着说:“是六点到十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