投资意向,而是因为他们句句在理,让她觉得这份策划都是稚嫩的空想。
不过他们投资与否并没有当场敲定。
许织夏知道只要她想,他们一定无条件支持,但她那样说了,他们就以最客观的态度对待,是对她的尊重,没有当成是小孩子的玩闹。
其实最该在意的是方案,如果不可行,结果也是一滩烂泥。
当晚回别墅,纪淮周开的车。
许织夏在副驾驶座歪着脑袋,看着窗外,一路上冥思苦想。
“怎么还不来找哥哥打感情牌?”
他云淡风轻,柔柔的尾音勾着似是而非的调情:“哥哥等着呢。”
许织夏回神,望过去。
车窗降着,眼前的男人胳膊一只倚着窗,一只搭着方向盘,神情透着几分散漫。
这会儿他又是哥哥了,在书院的时候摆顶头上司的架子,半句不让,每个字都在逼她后退,主动权全在他那里。
谈判桌上怨不得谁,但下了桌,许织夏难免对他有一点无伤大雅的埋怨:“不和你说,你坏。”
纪淮周被她这评价引得一笑。
心里头品了一品,想起了那天晚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