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织夏跑过去,抱着耶耶蹲到花墙底下。 没两分钟,夏末夜晚忽至的急雨就把路面打得水光发亮。 许织夏在那个窄窄的小空间蜷缩着,偶尔还是会有几滴花叶上水珠子落到她身上。 耶耶的脑袋压在许织夏的膝盖,许织夏的下巴压在它毛茸茸的脑袋上。 一人一狗眼巴巴望着雨幕,然而雨势久久不见收。 “呜……”耶耶在她怀里闷叫。 它还委屈了,许织夏垂下眼,瘪瘪嘴,比它更委屈地低嗔:“都是你。” “好,”男人带着笑拖腔带调:“怪我。” 声音低哑而柔和,在哗啦的雨声里不轻不重地响起,恍如一道天外之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