专门穿给自己看的内裤自然是不能被脱掉的,靳宇卓探手下去,把内裤的裤腰往下拉了拉,流着水的小家伙立刻弹了出来打在手上。用手掌包住已经饱胀的囊袋,从根部捋到顶端,手指在铃口上打着圈磨蹭,祁云安的大腿根立刻被刺激得颤抖起来。

头上的发箍歪了,祁云安想伸手拿掉,被靳宇卓阻止,顺带帮他重新戴正。

“拿掉不是白买了?”靳宇卓吮着磨红的乳尖,左右晃着腰,让性器在深处碾磨。

祁云安浑身泛着红,身上的衣服被他扯得歪在一边,露出胸口。两只黑色的兔耳朵随着撞击颤动,就像活的一样。

“嗯嗯……还要……” 被彻底打开的身体贪婪地想要吞纳更多,湿软的穴肉紧紧吸附在不断顶入的性器上,每一次抽插都能顶出一股腺液,顺着自己那根往下流,囊袋都被打湿了。

把祁云安的双腿架在臂弯上,挺胯的速度越来越快,越来越猛,有种想把人干死在床上的势头。低头再次含住乳尖,啃咬舔弄,把沉浸在无边快感中人一次次送上更高的山峰,他想看祁云安哭,更想让他爽。不管是痛也好,爽也罢,所有的快乐和悲伤都应该属于自己。他们已经深深融入彼此,密不可分,像两棵盘根错节挨在一起长大的树。

“啊……啊……”祁云安能回应的只有肆无忌惮的呻吟。手抓住靳宇卓的胳膊,尽管脑子已经被快感都烧掉了,但身体仍能清晰感知后穴那根的形状、大小和温度,根本不需要思考,只要是靳宇卓进来,身体就条件反射地知道该怎么做,变成刻在骨髓里的记忆。

“用,用力吸我……”感觉自己那根已经胀到极致,祁云安却不想伸手去撸。把吊带往旁边扯了扯,露出另一边乳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