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和睦我也没有饿过孩子,也没有自己把钱藏起来不给女儿花啊。”

潘美:“你就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,大伯你什么人啊,自己犯错就往别人身上推,你还说爷爷因为得罪领导了所以害你不能升职,可爷爷那一辈的工人早就退休了,谁会为了一个退休的老同志去得罪你?

大伯,你还说我甩锅厉害,那我确实比你厉害些,我不会像你一样找这么烂的借口掩盖自己没本事的这点。我看就大伯你最没有良心了,爷爷对你这个长子是最好的,结果你到现在还嘴硬不肯出钱。”

见大伯被自己骂得气红了脸,而二伯和四叔五叔在那偷笑,潘美心里也不高兴,凭什么现在就她爸一个人同意出钱,“二伯,你也别乐了......”

夏老太和其他厂的领导就这么看着潘美那张嘴跟机关枪似的,把叔叔伯伯家里那些烂事全讲了出来,刚刚还在偷笑的潘家另外几个,气的举起手就要打人。

“打人可是犯法的,虽然潘美是你们亲戚,可她要是不愿意调解,你们就等着出钱吧。”夏老太大喝一声,让那几个恼羞成怒的顺利放下了手。

陈向北算是看明白了,潘美跟他路上说的那一长串,全是他爸说给她听得,里面真实的部分几乎是没有的。他们潘家一家子都是黑心烂肺的玩意,是能看着年迈的父母去死的那种最坏的白眼狼。

他们甚至连面子情都不愿意做,不过就是几毛钱,对他们这些工人来说根本不值一提,可却因为另外几个不出,生怕自己吃亏,最后一个都不出。

在潘美不断地刺激和捣乱下,所有人如她的愿,被迫同意自己交钱了。尽管这个钱出得不情不愿的,让领导们看着就心酸,可好歹也算是有赡养费了。

到时候他们再提报到街道办和民政办,看看能不能申请什么补贴下来,他们老两口以后的日子就好过很多了。

事情算是如愿解决了,夏老太叹了一口气,赡养费的问题解决了,思想教育是完全失败了。看他们几个的脸色,恐怕以后对他们的父母更加厌恶了。

“夏主任,你等等。”食品厂邵主任在背后叫住了她。

夏老太疑惑,“怎么了?”

邵主任担忧地说道:“我在想,这次的事情,咱们还有什么可以做的。这样的结果,总觉得心里憋着一股子气。”

其他三个厂的妇女主任也凑了过来,一边往外走,一边叽叽喳喳说着自己的感想,总结下来就是生气,对于他们五个人都感到心寒。

在分岔路的时候,夏老太倒是想到了一个好主意,“你们说,要不要跟厂里的宣传科商量一下,这一期的厂报以及公告栏上都出一次关于养老义务和孝的期刊呢。”

“这倒是个好主意,文字最能影响风气,虽说厂里大部分人还是好的,很少会出现他们这样的,可出这个主题的期刊也能再警告一下他们,同时给那些有这样意向的同志提个醒,这是不对的。”邵主任首先同意。

几人在岔路分开,夏老太路上就开始琢磨起来,虽然出期刊写文的是宣传科的同志,可她也想学习一下。

另一头,潘美气冲冲地想拉着潘利再次质问,却被潘利以厂里忙为理由甩掉了。

她只能跟在陈向北后面,一边骂一边气。

陈向北都无奈了,“你跟着我干什么,我没替你办事,所以不收你钱,咱们两清的。”

潘美就是想找个人说说话,今天突然发现自己被父亲骗了这么多年,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,“向北同志,你说为什么我爸明明养我们绰绰有余,但是要把钱藏起来呢。我们几个姐妹虽然比不得我弟,可好歹也是他亲生的孩子。”

陈向北:“潘美同志,请喊我陈向北同志。你自己知道答案就不要问我了,你爸就是没把你们当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