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,想到自己年轻时候居然还犯贱地给她伺候月子,她就觉得自己恶心。
重生回来的日子对她来说已经很舒服了,可想到他二弟一家,她心里还是很不舒服,她有些想逃避。
陈向南看出来了,狗腿地说道:“妈,你去了那边,谁要是让你不舒服了,你就大耳瓜子扇他们,怕什么,你有三个儿子,谁还敢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动你一根头发吗?”
夏老太转头看他,天杀的,她把老大一家又忘了,这种亲戚的大喜事就算是老大去做上门女婿了,但是于情于理他们一家也是要参加的。而且老二这孩子说的也对,她能逃避一时难道还能逃避一辈子吗?
总要对上的,早去晚去都一样,最好是婚礼前一天就把他们全打一遍,出一口恶气,第二天倒是能喜气洋洋参加婚礼了。
这么一想,夏老太心里舒服多了,“老二,你通知一下老大一家。”
陈向南应下后,又转头朝刚鬼混回来的陈向北喊道:“老三,去喊一下大哥,咱们下个月初五要去参加小姑女儿的婚礼。”
陈向北不乐意地又跑出去了,天天喊他,什么鸡零狗碎的事情都喊他去做,真烦人,他小小年纪都要累死了。
“老三天天出去在干嘛,不是说他们学校停课了吗?”
老陈头:“他在家也没事干啊,男孩子出去跑跑也挺好的。天天待在家里做什么,难不成想做个姑娘啊?”
夏老太:“我是怕他出去做了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,到时候麻烦不断。”
她想起老三上辈子跟人家打架,砸人家门窗,还偷东西,最后被抓进去了还是她到处求人,拿积蓄赔偿,人家才愿意和解的,不然这孩子就是个劳改犯啊。
他脑子笨,但是胆子大啊,连这种犯罪的事都敢干,把他赎出来之后还不以为然的,觉得自己没做错,是那些人太小气了。
老陈头:“不可能,老三虽然不着调,但是总不至于犯罪吧。他现在怕你怕成那样,说他出去违法我是不信的。”
两人又争执了一会,陈向南在旁边劝了好一会,不过都是帮着他妈,结果把老陈头气到了。
夏老太:“反正他要是在外头违法了,我就把他也分出去。人家要是不肯罢休,就让他去农场劳改,反正我是不会管他的。”
陈向北停下了脚步,脸色惨白。
他,妈,果然也想把他分出去。
这句话震住了他。
过了几日,陈向北跟他的朋友们出去玩,他们平日里经常在街上晃悠,饿了就凑钱吃饭,没钱了就想办法弄钱。
而这天,他们正好又没钱了。其中一人想到他们家跟邻居的矛盾,顿时就想出了一个去他们家偷东西的想法。
他们这么多人,又有他这个熟人知晓那户人家的不在家时间,并且也知道从哪里进去不会被人看到,这个事相当于没有任何风险。
陈向北混在里面,跟其他人一样都表示同意。他妈很少主动给他零花钱了,他也不敢主动要,上次让他打酱油、买东西的钱被他昧下一点,可根本经不住这么多人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