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。”苻晔立马转移话题,“庆喜,茶呢?”
庆喜他们去准备茶,苻晔也不管秦内官憋着笑的神色,自己倒是连耳朵一起红透了。
啊啊啊啊啊啊。
好在苻煌也没继续刚才他那话题。
从东配殿出来,苻煌便去西配殿了。
今天恋战,多花了一个时辰。
苻晔很是紧张,越想越后悔,这几天他被兄友弟恭的氛围蒙蔽,完全忘了自己的身份。
晚膳的时候他偷偷问秦内监:“皇兄可有生气?”
秦内监笑道:“兄弟之间的玩笑话,陛下怎么会生气呢?”
苻煌睡眠很少,睡得一向非常晚。
秦内监伺候他歇息,说:“桓王殿下因为自己口不择言,很是懊恼,唯恐陛下会生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