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,好一会才说:“是,陛下当年也是从没有吃过败仗,此次前去,定然马到功成。”
苻煌就冲着他笑了一下,转而看向苻晔。
秦内监低下头去,双手垂握成一团,已经隐隐发抖。
苻晔呼吸急促,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。不能反对,也不能就这样接受,心都痛得麻掉了。
苻煌叫秦内监他们都下去,这才将苻晔整个人抱在膝上。
苻晔怕苻煌去了回不来,他做的噩梦又浮上脑海,只感觉就要成真,可又怕因为自己一己私情耽误了大局,反倒害了苻煌,那他真就罪该万死了!一时真是心乱如麻,只能抱紧了苻煌的脖子。
苻煌说:“你这样,我倒是想亲你了。”
苻晔闻言就主动去亲他。
苻煌安慰不了他,只能无止尽地深吻他。
符晔瘫在他怀里,他亲去他的泪水,泪水是咸的,在他嘴里却无比甘甜。第一次情感完全淹没了生理上的触感,欲,望,脑海变成了一片空白,符晔只想就这样吻到千年万年去。
私情之上还有理智,理智之外还有家国,他不能阻拦,也不应该阻拦,他能做的,便是替他守着京城,像当年留守的苻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