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未卜,而自己只能无力地等待,除了等待,什么都做不了。

那种无奈的痛苦,像是一只巨大的铁爪,狠狠抓挠着自己的心脏。

手术室的灯亮了很久。

端木宁的父亲也很及时地赶来了。

“他怎么样?”男人的声音明显地发着抖,过来质问周放,周放低头沉默着。

“好了,你别着急,我先去找医生问问情况。”跟来的古秘书一如既往的冷静。

“你说,我儿子会不会……”坐在椅子上,肩膀发着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