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稚宁早料到了。

但不知怎么回事,今早出门后身上就很不舒服,尤其在出了一身汗之后,肌肤的瘙痒隐约变成了刺痛。

她不会对这洗衣粉过敏吧!?

容不得稚宁惊恐细想,应珣的话再度夺去她的注意力。

“你昨天伤哪了?”他问。

稚宁从没见过这样的应珣,他仰躺着倚在靠背上,懒洋洋的,语调里充斥着熟稔、依赖、雀跃。

他很放松,收起所有的攻击性,连眼尾的笑纹也变得舒展,还有少年的得意。

不同于在她面前,漫不经心中始终伴随着防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