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
她会拿着刀乱砍,嘴里是无尽的谩骂,好像这就是她的保护壳。

而随着时间的推移,池昼容貌里父亲的影子越发清晰,他变成了池母病发时攻击发泄的对象。

每次殴打完,清醒过后池母都会道歉痛哭,陷入无尽的自责,然后周而复始。

狭小出租屋里,厨房到卧室只有短短几步路,却足以让池昼遍体鳞伤。

等他把池母绑好,他半张脸都被血浸湿,手臂脖颈上分布着一条条抓挠的伤痕,皮开肉绽,鲜血淋漓。

“为什么不要我!”

“我什么不来看小雅,她也是你的孩子!”

“妈,我不是他,我是小昼,你好好看看,我是小昼!”

单薄的解释换不来女人的清醒,“赵寻锋你该死!你和那个女人都该死!你们都去死!”

曾几何时,池母发病,池昼想过去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