裁。
散漫的步伐里凌厉与压迫将稚宁逼得步步后退,自由的气息一寸寸被绞杀吞噬。
墙上的镜子里,清晰倒映出稚宁表情里的溃败与惊恐,如同白日见鬼,她明显感觉到身体失去了控制,可思绪又那么清晰。
稚宁有预感,这次再被抓回去,她将永远也无法逃脱,到死都会被困在他身边!
罗松反应过来,挡在稚宁身前,“薄瑾屹!你要干什么!”
“现在是法治社会,你当是过去土匪横行吗?你滥杀无辜是要遭受制裁的!”
他也怕,怕得要死,但他是个男人,又是池昼和她两人的好友,必须保护好她!
薄瑾屹觉得这份孱弱的友谊格外可笑。
嫌吵,挥了挥手。
罗松接着就被人按住,一拳打在他上腹,将他骂骂咧咧的脏话堵在疼痛眩晕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