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炸裂的脑袋。

‘砰’一声,子弹击穿颅骨的阴寒爬到稚宁身上,眨眼间扑灭所有庆幸与希望。

靠枕扼制了血液的飞溅,可无法抵挡在地上蔓延,血与脑浆蜿蜒的小溪似的,索命般流向稚宁脚边。

“啊”

稚宁惨白尖叫,瞪大的眼睛涌上惊恐。

寒栗直至骨头深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