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早就找到了,你知道他这么做的原因吗?”
“你还没弄清楚薄瑾屹这么多年留下她的原因,你不是一直觉得薄瑾屹不对劲吗?他故意误导你误会的原因你不想查清楚吗?”
“你要道歉总要把一切都查清楚了再说,你难道还想她继续误会你吗?”
“你真以为她对你没有一点恨吗?你别去打扰她清静了,你现在去找她她不愿见你的!”
*
仪器嘀嘀作响。
纯白的病房里,少女长长的睫毛安静合着,唇上没有血色,青色的血管被输液针扎着,乌黑的长发没了光泽。
苍白,脆弱,却仍有一线可挽回的生机。
约莫一周后。
同样被消毒水气息包围的池昼,收到了一封陌生人的来信。
说是信,其实不然,没有只言片语,只有一张存折。
五百万的金额,来自于稚宁。
信是赵老爷子拿来的,与之一并带来的,还有稚宁的死讯。
池昼也才重伤醒来不久。
除夕那天,是他筹谋许久,孤注一掷与赵寻锋同归于尽的日子,他与母亲做好了死的准备,安置好了一切,再无后顾之忧。
子弹贯穿脾脏,大出血,手术台上染满了他的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