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做好了叫救护车的准备,可颓废自伤不见,男人把自己收拾得很干净。
刮了胡子,换了新衣,头上的发胶一丝不苟,身上还喷了些稚宁早先送他的香水。
这早已经被应珣收起来,却又翻了出来。
儒雅翩翩,贵气逼人,这样子,像极了要去赴一场死亡盛宴,另一边迎接他的是他最爱的姑娘。
“应珣你……”
“别跟来,我不会自寻短见。”
表面粉饰得再好,也掩不住内里的伤,正如他完全哑了像是沧桑老人的嗓子,声带如同被砂石磨砺。
阮凝初不信,把人拉住,一个绝望到想离开这个世界的人,向来不会声张,只会悄悄离去,不让任何人知晓。
比如患了病却谁也不肯透露的稚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