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,无数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人。
直升机螺旋桨轰轰直响,高度下降掀起飓风,应珣从上面跳下来,落在游艇上,姿势优雅,一步步走来,又像个满身血戾被激怒了的暴徒。
他朝阮凝初递去安抚的眼神,而后眼如寒冰望向薄琬乔,“这是薄稚宁攒的场子?你让她出来,对不起她的人是我,有什么仇什么怨冲着我来!”
应珣想不到薄琬乔针对阮凝初的理由,唯一的可能只能是稚宁。
听着应珣这护短的语气,薄琬乔被怒和恨充斥的心中,多了些酸涩。
他也说冲他来。
他惹出来的腥风血雨当然要冲他去。
可为什么死得是稚宁!
稚宁又欠了谁、对不起谁!
薄琬乔恨不得把这对狗男女生吞活剥。
压下心疼,目不斜视,“哦,原来你知道你对不起她,我还以为你私底下偷笑,觉得她又蠢又傻活该被你利用呢!”
某些字词令应珣不悦,他更厌恶薄琬乔阴阳怪气的调子,催促,“薄稚宁在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