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凭吗?”

应珣夹烟的手搭在座椅扶手上,缭绕的白雾遮不住他脸上的余怒,“你听到了?”

阮凝初拿走烟,按灭,烟灰缸里早不知又什么时候堆满了烟蒂。

“听没听到又有什么区别,你想什么一向瞒不过我,告诉我郑凭又做了什么好吗?”

应珣起身,走到落地窗边。

他在犹豫,太过血腥暴力的事,他不愿让阮凝初接触。

阮凝初走到他面前,倔强扬起小脸看他,“应珣,我们现在已经在一起了,是男女朋友,以后更会是夫妻,夫妻一体,我也想保护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