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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一宵关掉了手机,开车回到酒店。

酒店的老板也负责很多旅游观光的生意,对当地的许多事都一清二楚,他瞥了一眼宁一宵手里的雨伞,便笑着用英文问他:“Shaw,你去做手工了?那家店很多人去的,你是不是也看过攻略。”

宁一宵愣了愣。

“手工?”

“对啊。”老板走过来,低头指了指他手上的伞,“这个伞上面不就是那家店的标志吗?说起来他和你一样,都是华裔。”

宁一宵这才仔细检查了伞面。

上面印着一只极光闪蝶,是他过去送给苏洄的礼物。

他有些麻痹的心密密麻麻地感受到痛感,好像许多针扎了进来。

“他是不是已经结婚了?”

“这个……”酒店老板笑了笑,“自打他去年搬到这儿来开店,追他的Alpha就多得不得了,还有好多Beta也跟着凑热闹,但据我观察,他好像还是单身,毕竟这个城市这么小,总能打上照面,他大部分时候都是一个人,独来独往的。”

听到这话,宁一宵有些走神。

一个被永久标记过的Omega,还带着个孩子,搬到冰岛独居。

离婚了?还是根本没结婚,单纯被始乱终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