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觉,湛礼眼下一圈颜色变重,大抵是因为茶喝多了夜里睡不着,毕竟他连那苦味都受不了。

这日湛礼一早做好了早饭,一直到粥都凉了也没见穆余下楼。

阿喜在厨房忙活,他走过去一瞧,锅里煮着生姜,阿喜还往里面丢了几块红糖,转头跟他说:“小姐今日不舒服,应该不会下来吃了。”

湛礼以前还有家时见父亲也给母亲煮过这个,知道这是用来缓解女子经痛的,等阿喜端着空碗下楼,他忍不住问:

“女子来月事,肚子都会很疼吗。”

阿喜:“这分人,不过真要疼起来,确实挺要命的。”

穆余以前在婆家一年到头也喝不上一口热水,冷铺从夏天睡到冬天,大抵就是那几年身子落了寒,每次来都挺折腾。

不由又想到以前的日子,穆余又往被子里缩了缩,蒙了一身汗也没肯出来。

不知道过了多久,穆余没什么数,也听不见声,她缩在自己的壳里觉得很安逸。

身上的被子被人掀开,她像在水里淌过一遍,湿漉漉的被人捞出来。

付廷森抹了一把她额头的汗:

“这么疼?疼得要把自己闷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