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着她折腾了一夜,把她弄疼了,身上也咬破了,在伤好之前,穆余不准他碰。

夜里他不安分,折腾了半天也只让他口。付廷森吃得多了,这几天吃不得鱼虾海鲜,闻到腥味儿就受不了。

之后两人便都安分了。

好在他们就算不做那事,也能有许多话讲。

穆余问题多,付廷森知道的多,每次他悠悠哉哉回答她的问题,一瞧见她那倾慕眼神,付廷森就想将肚子里的墨水都倒出来给她看。

有时候也会被自己这样幼稚的想法逗笑。

此时他手指沾了药膏抹上俏生生的乳头,伤口还是他牙印的形状,他也忍不住想笑。

穆余怨他:“还笑呢,疼死了。”

付廷森要拆穿她,指尖扫了扫一边的乳珠:“都快好了还疼?”

“疼的。”穆余两臂环上他的脖子,“以后不能咬。”

付廷森当着她的面擦去了手上剩余的药膏:“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