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汗,呼吸急了些,上身的结实肉跟着他的呼吸起伏,倒是一点声音没发出来。

阿喜看着他,兀自红了耳朵,走过去将药碗放在一边,见湛礼开始绑纱布:

“要帮忙吗?”

湛礼摇了摇头,说不用。

这些年大大小小的伤受了不少,比这严重许多差点要了命的也有,都是他自己处理的,他早就习惯了自己来处理这些。

包扎完套上衣服,湛礼喝了她端来的药,道了声谢谢。

阿喜一边收拾碗一边问他:“今日医生来是怎么说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