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想做了。”

穆余咬着唇,嗔了他一眼,推开他深吸气,憋着埋进水里给他舔,没坚持多久就冒出来,被呛到了,不断咳嗽张着嘴换气。

付廷森喜欢看她这样。

身体里的作恶因子活跃,趁她还在呛水的时候捅进去,感受到她因为咳嗽不断收紧的小腹,连带着穴里的蚌肉都一下一下吮绞着他。

付廷森低吟一声,带着她一起沉沉浮浮,水面顿时翻起浪潮。

穆余被呛出了眼泪,手扶着浴缸两侧,承受他的冲撞,许久没缓过来气。

在热水里泡得久了,她晕晕乎乎,觉得脑袋沉重,浑体一身都泛着滢润的粉色,皮肤滑嫩得一掐就能出水。

她很快就被顶到浪尖儿上,付廷森往上重重顶,她便像在大海里沉浮的纸船,一记浪花就能将她覆没。

“姐夫,”穆余啜着声,“你在外面养了私生子吗,你希望是男孩还是女孩。”

付廷森哑着声回答:“没有,我不要孩子。”

他这想法倒是比不重男轻女还要新派。

穆余抱紧他的脖子:“那你就养了我一个……”

闻及此,付廷森心潮翻涌,带着她两人几乎都要浸到水下。穆余像是一条怕水的鱼,挣扎着爬到岸上,又被他拖拽回潮。

……

穆余获取情报的代价有点大。

她被付廷森翻来覆去折腾了一日,被肏得埋在枕头里低泣,求饶的话也说不出。

如她所愿,她的鸟窝每一处都沾上了她和付廷森的气味,付廷森明日要帮她重新添置好些东西。

天黑前最后一次,她几乎干涸,身下麻得都要泌不出水了,猫叫似的嘤咛仿佛还在为他呐喊助威。

好在她吊着最后一丝神志,缠着付廷森将她想知道的一切都告诉她,她才蔫蔫要放他离开。

天黑了,付廷森还在她被窝里,看着眼前累极的人:“我要走了。”

穆余点点头。

放在她腰上的手一紧,须臾后他问:

“不留我么……”

上次他丢下她走,今天她也没跟他生气,更不曾与他撒娇说些卖俏的话,仿佛就这样过去了。

现在他说要走,她也不说一句挽留的话,点点头就应付过去,怪敷衍的。

她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不黏人了。

穆余翻身一个人埋进被窝,没给回应。

……

49.翻译

49.翻译

穆余不知道付廷森是什么时候走的。

他持续以来不明不昧的态度,表现出来的欲远远大于情,让她有些挫败和疲惫。

她想给自己喘口气的机会,暂时将重心放到另一件事上

那日将陈家私生子说成陈太太儿子的人不是她,而是麻将三缺一时陈太太让陈文林手底下一个科长的夫人来凑数。

没走几圈,因为她一句话,陈太太直接将她赶走,可见这个私生子真是她心头一根刺。

私生子叫陈锐意,刚从南济大学毕业,神秘的连卫青松都查不到他什么资料。

穆余只远远见过他一次,人长得高瘦,戴着斯文的金丝眼镜,头发很长,和一些英国商人一样烫着卷发。

卫青松让人跟了他一阵,发现他最常去的地方是春平街上一家老戏园,还每次都是夜深了,赶着最后一场去。

穆余和卫青松便打算着今日晚些去蹲个点瞧瞧。

傍晚,有人来给她传了话,让她在车里等付廷森。

反正还早,穆余拜托副官去马路对面买了袋杏仁坚果回来,多要了一个袋子丢垃圾,坐在车里边剥边吃地等。

见付廷森来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