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怎么这么好,让我好舒服。”

她几乎要收不住声叫出来了,手摸到身下,揪扯他的发丝。

她快到了。

不管付廷森用什么,她总是很快就能到。

付廷森刚想开口提醒,瞬间被湿腻的软肉捂住口鼻,他张大了嘴,舌头从缝隙根部滑到洞口,舌尖往里顶了顶,最后含着顶端的花蒂,重重吮吸一口

清液肆流,顺着他的嘴角滑落到颈间,好在她在极致高潮里失了声。

翻身将恍恍惚惚的人压到身下,褪下她湿透的底裤揉成一团塞进她嘴里,付廷森分开她两条腿,很有服务意识的又给她舔了几口。

今日的她太惹人疼,醉醺醺的,稀里糊涂的话也比平时多,付廷森一身硬骨都被她浸得软。

又让她舒服一次,付廷森才拽着她的膝窝拖到自己身下,硬得胀疼的性器刚抵到花穴边缘,她突然蹬起腿挣扎起来。

穆余拿掉嘴里的东西,两脚踩在他小腹要踢开他:“今天不行。”

付廷森无奈:“为什么。”

“端午戒敦伦,老祖宗的话不能不听。”

说得有理有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