廷森的眼睛,又慌张地垂下去。

付廷森抬手将自己的外套盖住她的脑袋,他自己也靠近,仿佛在这狭窄空间里隔出一个他们私人的空间:“你能不能安分一些。”

她真是好本事,将他的思绪理智搅得一团乱,还能轻声细语地与他说话,轻描淡写:

“姐姐不在,姐夫才是我的,于我来说每一秒都很珍贵,只是这样,我已经很安分了。”

付廷森笑,手指又送进她口中:“就你会说鬼话……”

她由着付廷森勾着舌头与她逗玩一阵,等他玩够了,收了收口水,手脚都安分下来,眉眼里印上委屈:

“我也想和姐夫说些敞开心扉的话,姐夫不肯,那说些敞开衣服的话也是好的。”

她手摸进他裤子里,握住那硬物,意思明显:“姐夫肯不肯?”

穆余眼里莫名滢上些泪花,今日付廷森掐着她的脸警告她,付延棹又一次羞辱她,仿佛与她来时一般无二,她不想再慢慢来了。

付廷森总是问她想要什么。

她只是不想再流离失所没个定处,不想再任人鱼肉;她只是想争一个抬起头的机会,希望有把控自己命运的能力……抠qu_n2\3#灵六!9二3+9$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