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她全身的家当了,这些年婆家人将她成婚时所有东西都抢了去,这镯子还是她藏在床底下,就等着现在用的。
她沉默地将东西递给那人,那人举着镯子看了眼成色,是个好东西,他收起来,上下扫了一眼穆余,给边上人使了眼色,让她过了。
一人领着她走,越走,越不对劲。穆余意识到不对,刚转身回头,就被那人扯着胳膊拽进了一边的楼里。
这里头装修奢华,早一批进来的人,有小部分聚在这里。
刚才不过是第一道门,现在是第二道门。
中间是一张赌桌,围着一圈着军装着高级制服的人,屋里烟雾缭绕,满是酒水烟草的味道。
被领进来的人一个个排着队,走到跟前,猜大猜小,赢了,就让你过,输了,就滚回第一道门去。
为首的应该是坐在桌子上那个人,他手里拿着一摞筹码,一条长腿搭着地,一条腿倚着,模样有些奇怪,边上,一根拐杖倚着桌子。
他最放骸,边上一圈坐着的人,笑得大声还是小声,都得看他的眼色。
这会儿有个戴眼镜的营生没猜中,要被遣回去,他扑通跪下来,向他磕头央求:“我所有钱都交了,再让我回去,我真没钱再进来了,再让我猜一次,就一次。”
那人摞了摞手里的筹币,点了点头,声音淡淡:“猜不中要你一根手指,你猜不猜?”
那人犹豫几秒,点点头,他便再给他一次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