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心口晕染了一片,红得发黑。
穆余不知道怎么办,一切发生得太快,爬到车边下车,接住他,又撑不住他的身子,两人歪倒在车边。
穆余捂住他伤口,还有温热的鲜血从她指缝里溜出来,她抓不住正在流逝地东西,哭着说:“你 ? 你别说话了。”
她从未如此惊慌过,比第一次发现自己对他有异样感觉时还要让她手足无措。
五脏六腑大概被震碎,有鲜血从他口中冒出来,他含糊不清叫着穆余,多可惜,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。
穆余穆余,有多少不舍不甘,她让他去死,他真的做到,如此听话,以后别对他再有这么大的意见。
153.
153.
连着一周的暴雨,大雨过后,空气厚重得让人喘不上来气,每人身上都糊了一层摆脱不掉的潮湿。
穆余带着卫青松的尸体回了上海,和陈锐意一起交给卫家二老,看着他们痛彻心扉。
他们唯一的儿子,以为他真的放下了仇恨,其实只是将伤口藏得更深,揭开纱布,依旧血肉模糊。
有的伤口,就是永远也不会好。
当年的事是谁做的?答案已经有。
要说起来,也是因为一个永远也好不了的伤口
当时的付延棹的已经变了模样,披上一身尖锐的刺,乖张狠厉,情绪不定。许多流传的关于他的传言,都让人冷汗直流,寒毛矗立,笑面阎王的名声在外,看谁还敢来招惹挑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