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天作证,她是真的想和他结束了,但偶尔也有管不住自己的时候。今天不管是付廷森还是付延棹,她都躲不掉,在那种情况下,她也会想知道付廷森该是什么反应。后来看见他发脾气,她心里还有一丝窃喜。
付廷森突然抓住她两只手按在玻璃上,身子前倾,他压着她的,两人手上的水珠撒了眼前一片,斑斑驳驳。
付廷森用一只手束着她,另一手滑到身下,撩起她的裙摆。穆余屁股吹到风的时候才开始紧张,她挣扎了几下,反而和他更贴近
“我还是你姐夫,怎么样都是能管你的。”
付廷森在故意气她。
“没关系你也不会故意做样来气我。”
“没关系我们也不能这样”他亲了一下她颈侧,用尖牙刮了一下她皮层底下的筋络,最后在肩窝里吮咬。
付廷森一只手往下,摸上她的腿根,他手上全是水,凉得穆余一机灵,下意识加紧了他的手。
水珠顺着腿根滑落,经过的地方起了一阵细小的鸡皮疙瘩,付廷森一路摸上她的臀,穆余感觉到他的手指摸上那里还瑟缩地收了收穴口。
回过头瞪他,凶得好像他只要再敢更深一步就要亮出牙来咬他。
付廷森进了一根手指,感受穆余在他手上打了个颤。
付廷森原本有些凉的手指在她体内熨暖了。他的胸膛更贴近她,凑上去想亲她,被她撇过头躲开。
眼前一面偌大的镜子,印着两人交叠的身影。斑驳滑落的水珠,付廷森一手按着她两手,身子半伏在她身上,侧着头埋在她颈子里啃咬吮吻。
穆余轻仰着头,觉得自己很弱,付廷森好像一只手就能将她揉成团再散开,他现在又舔又咬,穆余觉得自己正在被他一口一口吃掉
“嗯……”她忍不住夹了夹腿,随着抽插,下面的水声渐渐覆盖上面的水声。
付廷森加重动作,穆余因为自己的动情而气恼,挣扎不断,付廷森就又往里添了两根手指,曲着关节在她内里抠挖,她很快就软了下来。
就算这样嘴上也不肯放下来一点,手指抓着镜面,不愿和付廷森说一句话,只气急败坏地回过头:
“门!”门还大敞开着,有人走过或是离近一些就能听见里头暧昧的动静。
“不是你要开着的么。”顺势在她嘴上啄了一下。
付廷森心情好了一些,亲到她就好了。他刚刚好不容易才将自己想把付延棹丢到江里的心思压下来,找到她又听她要撇清关系,也很想将她丢下去。
转头一想丢进去了还要自己去捞,便省了那一步。
他舍不得,他们的关系也撇不清。
付廷森叹了口气,正打算试着说点软话,门口传来些动静
“这洗手间不是公用的么,派几个人守着,就变成私用的了?”
在廊口守着的手下认出来她是谁,态度也不敢太强硬,为首一人低头回答:“实在抱歉方会长,我们少帅在里面处理一些私事。”
穆余听见了外面的声音,那被称为方会长的人似乎猜到了里面是付廷森,态度依旧强硬:“我就进去洗个手补个妆,要不了多长时间。”
说罢便听见了高跟鞋走近的声音,付廷森已经帮她把衣服穿好,敞开大衣,让她躲进来。
方雅容到里面就看见付廷森正慢条斯理地洗手,指尖那点滑腻很快就被水流带走,女人藏在他大衣里,只能看见下面一双腿,估摸着是害羞了。
方雅容哼笑一声,现在的年轻人是这样的,随时随地都能发情,只是没想到付廷森也是这样,那女人大抵不是他夫人。
她洗手时又侧头看了他一眼,不紧不慢地,没显出一丝窘迫,方才在外面倒没见他这样沉得住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