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什么都没做你就要跑。”

“放开我。”穆余被他扣着手,总觉得整个手臂都要被他拗到后面去,稍用力肩胛就要脱臼。

“还跑么。”付延棹凑近了一点说。

“…………不跑。”跑也跑不掉,穆余蹙着眉回头,啜声说疼。

付延棹原先是打算松手,一看她这模样,倒有些舍不得了。

付延棹发现她爱披小貂,毛绒绒的那种,款式新潮又不厚重,平时挂在臂弯,很衬肤色和腰线。如今好好的穿在身上,她侧头说话,颤声喊疼,肩头的毛毛就和她一块颤,挺招人疼的。

付延棹想让她多疼一点。

往前挪了小半步,更压上她,手里那只细胳膊真要给他掰断。付延棹看见她张开嘴,险些呼出声来,随后又咬着下唇。

付廷森这一次眼光不错。扣裙欺医菱(舞吧:吧舞镹+菱

原先他家里那位,他蛮瞧不上。

面容姿色过得去,可人实在太无趣了一些。记得付廷森第一次带她回家,付延棹逮到机会吓唬她,说嫁进他们家里,是要一起伺候他们兄弟两个的,她当即就吓哭了。

女人哭也是一门学问。

穆余哭起来没声,就是掉豆子,偶尔抽个气,再继续哭。哭到眼睛和鼻子都是红的,忒可怜。不太洒脱的人看见她哭,说不定也要跟着流眼泪。

付廷森是不是就被她这招勾了去的?

红唇皓齿,口红颜色非常正,这女人脱衣服和哭这两门都很精道,付延棹正欣赏得对味儿,她别在耳后的头发因为慌乱些许垂落在唇边,遮掩了她半张脸。

他松开手,将她的头发撩回耳后,一会儿看她翘起的发尾,一会儿看她耳尖的弧度,用他们两能听见的声说:“头发剪了多可惜。”

神经病。

原本听了他的事,加上这段时间他还算安分,来就是喝茶,穆余对他还有些改观,如今看来,他就是个神经病。

靠得有些近,她不敢乱动,只好对着门小心动了动手,像在面壁思过。

付延棹点了根烟,将她转过来,烟往她眼睛吹

和付廷森不一样的味道,付廷森的烟带淡淡薄荷味,不过很烈,一吸就呛。穆余尝过他嘴里的,先是苦涩,然后才是清甜。

付延棹的烟很香……就是很香,醇厚的像红酒玫瑰花……穆余只吸了点空气里的余烟,脑子一下昏沉,只有酸涩的眼睛告诉她这烟是烈的。

“这烟……”

这烟里面是不是有东西!

付延棹低下头:“香么,这可是好东西。”

他又深吸一口,见她开始憋气,捏住她的下巴,等她忍不住要换气,再侧着脑袋渡给她。

穆余猛咳了几声,

“你……”这一大口吸进去,晕晕乎乎,身子都有些软,瞧着眼前的付延棹

他眉眼之间真漂亮啊。

他笑着,垂下眼看她的眼睛,又挪到她嘴唇,盯着她的唇问香不香。

穆余呆望着他嘴巴动了动,没说出话。看见他抿上烟蒂,轻启唇,呼出浓白的烟。

门后的角落,还能听见外面偶尔的脚步声,这一小片地方的空气明显不够两个人用,穆余觉得有些缺氧。

心脏在不受控制地跳,她知道这是不正常的,好像再快一些就要爆裂,四肢都僵着,丝丝缕缕的烟雾飘进她身体里,在她的灵魂深处烙下印记。

穆余看着他靠近,后面没有路给她退,他侧着头,总是似有似无地碰她,有好几次鼻尖碰上她的皮肤,再近一点,嘴唇好像就要碰上……

穆余已经忘了要如何反应,每次以为要挨上的时候他又侧头,转向另一边……

付延棹比她好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