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凌枫的缘故,她和燕临风并不走近,就更是无从猜测了。

她喝了几口汤,似乎是将惊讶一起吞下去,才又说道:“那他准备终身不娶吗?宁王也不管吗?”

对上他墨色的眼睛,她笑得更甜:“就当说个故事,好不好?”

“不好。”

他拒绝得很干脆,言语虽淡,却无转圜余地:“是不是昨天我回来得晚,让娘子春闺寂寞,所以就有心思关心别人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