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章(3 / 4)

停下手上的动作,怔忡地看着迹部景吾,说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
迹部景吾笑而不答,却说:“你最好还是先和藤原先生谈清楚,不要妄下定论。这件事除了让本大爷的女朋友受了委屈以外和我也没有什么关系,如果我不能让女朋友消了这口气,可能会不得不去干涉这件事。”

藤原忧无法理解,为什么听到伊予唯的可谓是“丑闻”,作为男朋友的迹部景吾还可以这样冷静,而且还这样地维护着她,她到底有着怎样的魅力能够让这个冰帝的王为之死心踏地,将其捧在手心儿里面宠爱着。

迹部景吾并没有急于去联系伊予唯,现在她正在气头儿上,凭她那样的脾气还不知道会和他吵到什么地步,而且他也知道,这件事她是不会就此罢休的。藤原忧的那点伎俩,迹部景吾自然是看透了的,但是他也知道,这种事儿也绝对不是藤原忧完全捏造的,空穴来风也得有那么一点儿形迹可寻,只是是不是将那点形迹扭曲了再抛出来就要去求证了。

迹部景吾不禁有些想笑,自己小心地提防着不让父母去调查伊予唯的身世背景,现在这件事却要他自己亲自去做,真是讽刺又热闹。

一股怒气堵在伊予唯的喉咙,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,憋得她透不过气来,眼泪在眼框里打着转,却倔强地忍着就是不让它流出来。一路冲回到家还没给她一个喘口气的时间,大阪传来噩耗,小时伴自己长大的保姆病逝,不过四十六岁的年纪。匆匆地收拾了下便跟着母亲赶回去奔丧,都来不及收拾自己的情绪。

迹部景吾一直没有打电话来,一点儿讯息都没有,这让伊予唯的心由失望一点点地变成绝望,他可以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受了委屈而不顾,不仅如此,反而去袒护那个让她受了委屈的人。她与他的关系不过如此罢了,及不上投入的游戏。

伊予唯越想越觉得委屈,加上痛失亲人的悲伤,蜷在下榻的房间里痛哭失声。身上裹了厚厚的被子依然觉得冷。生平第一次哭得那样伤心无助,好像世界上就只剩下了她一个人,只是觉得委屈,唯有用哭泣去发泄。

她将迹部景吾的号码调到拒绝接听名单,想着这是决绝地与他划清界线,却又隐约地期待着他会在这之后给她打过电话,只是因为这样的设置而使她不知罢了。

迹部景吾给伊予唯打电话,语音提示“不在服务区”,连续两天都是如此,让他生疑。到伊予唯的班上去找他,得到的结果是她请了假,已经有三天没来上课了。想来她并非一个会为了这样的事就一走了之的人,凭她的倔强脾气不讨个让她满意的说法恐怕都不会善罢甘休的。但是之后的几天里打电话依然是“不在服务区”,人也未见回来上学。他的心里开始变得烦躁焦急起来,他开始有些后悔了,或许那天他不应该先和藤原忧了解情况,而是去追她告诉她自己的用意。

伊予唯从大阪回来并没有及时去复课,对母亲谎称身体不适,在家里休息。脑子里全部都是那件事,越想越觉得委屈,但是隔了几天的时间,心里多少冷静了些。她想若是拉着藤原忧到藤原新彦的面前去对证的话,藤原新彦一定会为自己女儿的行为感到难过吧。如果正面和藤原忧对恃,将那一记耳光打还回去,两个人撕打起来也有失风度。但又不能就这样放下,想必藤原忧也不会就这样不再继续。除此之外,她更多的想到的是迹部景吾,这些年来一起经历过的场景,直到现在亲密如斯。她从来没有质疑过那些欢乐笑闹会掺杂任何虚假的成份,即使那不是爱情,那种亲近的单纯的欢乐和信任也足矣成为她生活中的快乐和幸福。但是现在她分辨不清了,明明还是那样清晰的感受,她却不能再去相信那是真的。

看着学校快到部活时间了,伊予唯跳下床,干净利落地穿上运动服,外面罩了个厚厚的棉外套,穿上运动鞋,背起网球袋就出门了。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