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认真的,昨天我射进去很多,你不抠出来,今天会流一天。”精液本身有黏性,泡在水里也不会自己清干净。

被自己弟弟问这么窘迫的问题,凌思南脸都不知道往里搁了,“凌清远你别说好不好,求你了。”说着就把自己的脸埋进他怀里,不让他看自己。

“姐姐怎么这么害羞。”凌清远安抚地摸过她的背,任她湿漉漉的身体靠在自己身上,“做都做了,还做了不止一次,以后也不会少的,你要习惯。”

这次凌清远没有校服外套的布甲加成,被凌思南狠狠拧了一把。

他皱了皱眉,没喊痛。

“我觉得……我好糟糕啊。”凌思南呜呜地头抵着他的胸口,说话声音闷闷地,“我刚回来不到一个月,就跟自己的亲弟弟上床,我一定是个很失败的姐姐。”

凌清远拿浴巾包住她,连着头一起裹上:“前十年是挺失败的。”

凌思南一动不动。

“不过从你回来开始,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姐姐。”

“哪里好了?”她从浴巾里钻出半个脑袋问,看着他两眼亮晶晶的等着答案。

凌清远抬眼想了想:“对弟弟很照顾。”

“很会做菜。”

凌清远顿了顿。

“还可以操。”

“胸很大,叫床声也很好听,小穴很紧,身体柔韧度很高……”刚才还卡壳的他,荤话忽然连珠炮似的往外冒。

凌思南捂住他的嘴:“禽兽。”

凌清远爽朗地笑起来,吻了一下她的掌心。

“禽兽也有人喜欢。”

早餐后收拾妥当,她背起书包去上课,一路拖着一双腿总算到了车站,等候椅还有一个空位,她坐下来的时候瞄了瞄手机,距离下一班公车还有5分钟。

真的有点疼。

双腿间仿佛被什么撑开的酸疼,全身乏力。

早上凌清远还给了她一颗药,她还奇怪他上午去哪里买的,结果他居然说是上次的储备。

狼子野心,早就想把她吃干抹净了这混蛋弟弟。

想着想着,面前忽然多了一个人,是个身形伛偻的老奶奶,手上提着一塑料袋的菜,另一只手拄着拐杖。

凌思南左右看了看,旁边位置上还坐着一个男学生,一个白领,两个中年妇女,谁也没起身。

凌思南感受了下双腿的痛感,暗骂一句自作孽不可活,然后站起来,让老奶奶坐下,自己站到了一旁。

奶奶和她连声道谢,周边几个人看都没看一眼。

这一刻,太阳已经升上的东边的天空,金色的灿烂晨曦洒遍马路,新的一天开始了。

对凌思南而言,这也是她人生新的一天。

作为一个女人,也作为一个被颠覆了三观的人。

她倚着车站的站牌,伸手揉了揉大腿根,心里把弟弟暗骂了一百遍。

一辆车缓缓开到她眼前。

旁边的传来交头接耳的议论。

“姐姐。”

凌思南乍听这一声,以为自己出了幻觉。

结果发现引起旁人议论的正是家里那辆宾利车。

还有宾利车上那个少年。

晨曦照在车身上,流畅而有质感的车身,清隽明朗的少年。

戴着眼镜多了些内敛,但依然无损那张脸的颜值。

凌思南心头小鹿乱撞,深吸了一口气走了上去。

车门打开,凌清远让了一个位置:“上来。”

凌思南有些疑惑,但还是坐了上去,在旁人艳羡的目光下,宾利扬长而去。

距离上次坐这辆车没多久,凌思南心里有阴影,坐得离他远了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