眸子才渐渐清醒。

她倏地捂嘴,从床头扯来几张纸巾按在他的伤口上,不停地说对不起。

凌清远还是维持着两手搁在两侧的姿势,促狭地抿起那双桃花眼:“原来你喜欢这么粗暴的么?”

她坐在床上抹去眼角的泪:“是你把我忘了。”

“天地良心。”凌清远接过她手中的纸巾,自己按着伤口坐起来,“这是什么莫须有的指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