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片花瓣抵不住少年指尖的侵袭,一点点被摩挲向两边,中央露出了毫厘的缝隙,棉布随着中指的侵入一点点下陷。

“嗯。”凌思南一不小心发出了一声短促的鼻音。

段成程本来就不是真的来吃火锅的,刚被凌清远小弟弟打了那一拳,口腔壁和牙床都还在隐隐作痛,吃什么都没什么胃口,此刻闻声抬眼看她,她碗里的鱿鱼卷还是一动没动,这不是她的风格。

“是不是不舒服?”

凌思南急匆匆摇头:“没有没有!”反驳的情绪有些过度。

这下连刘爽都奇怪了:“真的没事吗,你连鱿鱼卷都没有吃欸。”

凌思南正准备夹起来塞进嘴里以示清白,却有一双筷子抢了个先:“这个鱿鱼卷好像沾了点东西。”

“清远!”凌思南循着筷子的轨迹看过去,目光停在少年的薄唇之间,眼睁睁地看着鱿鱼卷进了对方的口中。

原想抗议的她忽然颤栗了一下。

他的指尖朝里拨了拨她的穴缝,绒羽挠心似的痒。

痒得穴心深处,有液体难以自制地沁出,慢慢地洇上了布料,沾湿了。

“你……”她话说了一半,却再也说不下去。

对面的段成程和刘爽有些莫名,目光都集中在姐弟二人之间左右巡睃。

凌清远从锅里又陆续夹了几个鱿鱼卷,完全不顾注视的眼光,全夹到了姐姐碗里。

“这些熟了,也干净。”

其实哪有什么干不干净,只是别人的男人夹给她的,就是不干净。

姐姐没有这个自觉,他来帮她树立这个认知。

其他男人给她的东西,一、概、不、能、要。

凌思南转过脸,眉心轻蹙,贝齿咬着下唇瞪他。

可是因为被撩拨的关系,一层若有似无的氤氲之色染着她的眼角眉梢,淡淡的水汽凝在瞳仁里,让这一眼从怒目而视,变成了秋波暗送。

凌清远低了低眸子,压着唇角的笑意,食指循着穴缝,在棉布微突起的那一颗小粒上,用指尖磨蹭似的轻刮。

从上,缓缓刮擦到下,再从下,幽幽摩挲到上。

尽管闭着嘴,可凌思南又耐不住地鼻音轻哼了声。

“思南?”刘爽发出疑问。

凌思南蓦地拿手按住凌清远的指尖。

这是这一番动作,却把他的手掌完完全全地贴在了阴阜上。

她见他饶有兴味地挑了挑眉。

……糟透了。

“没,就是脑子里有根筋扭了一下。”凌思南生硬地回应刘爽的疑惑,可是脸颊上已经是飞红一片。

段成程笑了下:“怎么脸这么红?”

“太热了,吃火锅嘛。”凌思南余光瞥了眼在一旁往锅里放海鲜料的凌清远,心中愤愤不已。

你倒是把手拿出来啊混蛋!

接下来的几分钟,对凌思南简直是折磨。

她原以为,在段成程和刘爽的质疑之下,弟弟会稍微安分一些。

可是他却依然维持着波澜不起的神情,桌上默默地在旁边听他们闲聊,桌下玩弄着她的身体。

她想阻止,却又碍于在朋友面前,不敢有大动作,所以推拒就变成了欲拒还迎。

更过分的是,服务生拿着汤壶过来给他们加汤,挡住段成程看她视线的那一瞬间,原本按在她阴唇上拨弄的手一抬,指尖挑开棉料,伸进了她的内裤里面。

凌思南彻底僵住了,动也不敢动,生怕任何的动静,都会迎来对面两人的注意。

她侧过头,这次也不瞪了,几乎是求饶地看他。

可是根本没有用,指头拨开稀疏的毛发,毫无隔阂地摸进小丘的顶端,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