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啊。”

“当时凌家老大已经生了个儿子,所以凌老爷在也不在乎老三的孩子是男是女,满月酒的时候还挺乐呵地抱了抱她,结果当时就心脏病突发……去了。这世道,越是有钱的生意人家越迷信,凌家老三就带着那孩子去看了香港那边来的大师,具体怎么说我也不知道,反正大概就是说那孩子是扫把星,阴盛则阳衰,会克死凌家人,断了他家的香火什么的。”

“这么玄乎?”

“后来凌家老二不还是不信邪?硬要把她带回去养,结果你看,还不到五十岁就走了,你说够不够玄乎?”

凌思南紧紧拽着身下长椅的木头,指甲深深嵌了进去。

浑身都发冷,透骨地森寒。

她一个人在夜色中坐了不知道多久,久到身边那扰人的交谈声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,她都没有发现。

屋内觥筹交错,却与她不在一个世界。

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,不知何时手中已经多了个见了底的酒杯。

凌思南的脸色始终平静,颊边却微微泛起了酡红。

她低下头,把头埋在掌心,泛起酸意。

可还是咬着牙忍住了。

“对不起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