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谢净生俯身,“养野男人了?”
贺安常磕了笔,看他一眼。
谢净生立刻说:“含情脉脉的,也不像。总得知会我一声,不然看着我傻。”
贺安常说:“前两月清明,祭拜……”他缓了片刻,“那边的。”
谢净生默了半响,说:“人也来了吗?”
“年年都来。”贺安常题着字,“圣上不会错过时辰。”
“明年多备几坛柔回的酒。”谢净生说,“我听吴煜说,大公子从前常往家里带这酒。”
“记上。”贺安常说道。
谢净生说:“写什么呢?”
“宮里要的字。”贺安常一气呵成,晾着墨丟了笔,“这字该给你写。”
“我瞧瞧。”谢净生绕过去,从后边捉了贺安常的手,往桌上看,“这字我也写不好。关于这四个字,我以前听说过一件事情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据闻北阳二公子笔战群儒的时候,时任中丞的刘大儒问他‘公子居北何所思’,他挥笔而就答的就是这四个字。”
“如今再看其言不假。”贺安常静思片刻,“……到底是北阳人。”
“晚点我裱了送出去。”谢净生偏头说,“给点赏不过分吧大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