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早就知道身后人是?裴初愠了,除了裴初愠,没有人会放过她。

想至此,她眼?神不由得黯淡下?来。

有人禁锢住她的手?臂,迫使她转过身,声?音有些沉哑:

“淼淼,转过来。”

姜姒妗被这一声?叫得回神,她咬住唇,半晌才一点点转过身,这一转身,她终于察觉到裴初愠身上的异样。

他衣裳也有些凌乱,仿佛是?被谁强扒下?来一样,唇角也被人咬破了一处,只是?他眼?神冷淡,即使这般狼狈,也不敢有人妄自揣测他一分。

姜姒妗愕然地目瞪口呆,鹌鹑般地僵硬在原处。

室内只有她和裴初愠,裴初愠身上的痕迹是?谁弄出来的,仿佛不言而喻。

……是?她?

姜姒妗仍有些不敢置信,她怎么会这么大?胆?

好?像察觉出女子在想什么,裴初愠眯了眯眼?眸,短促且冷谈地笑了声?:

“敢做不敢认?”

姜姒妗嘴唇动了动,杏眸倏地泛红,要被他逼哭了:“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”

她抬眼?,想要争辩,他就朝她压了下?来,唇上印上一抹冰凉,他吻得凶狠急切,她身体深处似乎还有浪潮,忍不住身体轻颤,根本招架不住他这般,只能不断后仰,白?皙的脖颈仰出一道修长的幅度,他将她整个人扣在怀中,搂得很紧,一双手?恰好?地扣在她腰窝处,叫她浑身不自觉软下?来。

才恢复的理智,就仿佛又要消散,她忍不住地攥住他的衣襟。

许久,云雨初歇,他亲了亲她的唇角,仿佛温情,但?姜姒妗只觉得心惊肉跳,有种不好?的预感叫她咽了咽口水,她杏眸湿红地看向他,藏了许多紧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