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后山,云晚意堪堪走到凉亭中,伏在栏杆上,不断轻喘着气,许久,她才觉得好受了许多。

期间,某人一直默默地站在她旁边。

云晚意觉得她根本就是找罪受,口中隐隐有铁锈味,让她着实难受得厉害,忍不住地吸了吸鼻子。

某人不动声色地递了水囊过去,淡淡道:

“喝点水。”

这一次,云晚意没再说“谁稀罕”,她默不作声地接过水囊,拔掉塞子,她仰头轻轻咽了一口,只觉得喉咙间的难受极大缓解。

她又吸了吸鼻子,忍不住地低声咕哝: